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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觉隋*扎西泽让是“阿聂玛钦学术研究院”的负责人和“国际藏学文化研究会”常务委员。

 

    他讲:藏人写历史的时候,不管是《红皮史书》或是《蓝皮史书》、还是《新红皮史书》,其中没有一个人(作者)引用过本波教的书籍。

 

    《红皮史书》写于公元1300年之内,书中记载汉地的唐史,第一次提及唐朝与吐蕃的一些关系(内容),就是这些。

 

    而外国人研讨藏族历史朝代的时候是怎样做的呢?是以寻找那些不同的历史说法,那些不一样的历史来源,并从全方面的进行研究。

 

    再以我们(藏族史学家)为例,有谁(最先)使用过敦煌文献资料呢?是由根敦群培早在1940年就基本翻阅使用过敦煌文献资料。虽然如此,但在根敦群培撰著的《白皮史书》中并没有引用本教的书籍。

 

    (继而)在印度富有盛名的藏族历史朝代之书当数夏甘巴编写出版于1976年的该史书。但无论对逝世于1972年的本教大智者华丹慈诚,他在1960年编写留世的《本教史源》,或是他撰著的《藏族历史》,还有《佛教史》。夏甘巴却没有引用这些书中的一句话。

 

    要说我们藏族写自己历史的时候,有什么样的习性?思想意识形态又是什么?所谓的佛学家们都只引用自宗的书本,无论如何都不会去查阅其他资料中是怎样讲的,有什么不同之处,因何有不一样的说法?向来没有这样的阅读习惯。如此的查阅习惯是谁开始于藏族社会中的呢?他就是藏学权威者南喀诺布。

 

    从1972年开始,他第一次被藏族青年学社邀请讲授藏学历史课时,曾讲要查阅本波教的历史书籍。如果我们藏族的这个历史,要与邻邦国家印度和尼泊尔以及华夏等这些大致相同,那么,我们的历史就需要悠久。

 

    放眼我们正在阅读的历史,印度和汉地那时都已经是形成人类,发展文明、产生文化知识的时代了,可我们(藏族)还正处于猿猴的状态之中。这个历史学术早就不合时宜了:邻邦所有的诸国都已经成为有文化的文明社会时代,而我们(当时的藏族)仍以猿猴或是愚昧野蛮的生存着……这样是不符合历史逻辑的!

 

    既然这个不符合历史进程,那应该怎样来填补那些历史的空缺,查阅什么样的资料文献呢?要查阅本教的书籍!南喀诺布仁波切不仅是这样讲的,的确是如实地去查阅本教资料而撰写历史的。最初给青年们讲授《天珠宝鬘》的笔录本,在此之后,仁波切又撰写了《善言宝鬘》和《冈底斯之光》等许多历史论文。

 

    在现实中我们确有难度,所谓藏族历史彼此争议很大,偏袒也是巨大的。有很多人,尤其是宁玛派的很多人说:“哼!那个叫南喀诺布的应该是本波教的人,历史的源头全部纯粹追溯到了本教,他是个歹毒的本教人士。”

 

    他(南喀诺布)在意大利罗马图书馆从事研究的时候,当时那里有非常多的本教书籍。仁波切对这些书籍整理过目录,通过翻阅史书,查阅到不同的历史学说,找到了跟我们常说的历史有如此这般不一样的资料。

 

    打个比方说:被挪威藏学研究者派尔*可帕那阁下认定是十二世纪本教经典的《宣法世誉》中记载的历史,就跟我们常讲的历史从根本上就不一样。仁波切不是在说褒此贬彼,‘那个无根无据,这个有根有据’,而是在引述有如此不同的历史学术方式,说是观点也好,反正是有如此的要害。

 

    如今,南喀诺布仁波切的那些史料(佳作),人们都视为公正历史的佐证。正在引用根敦群培的敦煌文献资料和新旧唐史为依据。从当今的八九十年代起,藏区的史学家都开始查阅本教的历史学说。在没有纷争和偏私的基础上还原历史的真实性和藏族历史的确凿证据,以及能巴历史向前推进多远,能否讲述五千年以前的藏族历史?如同邻邦的印度和尼泊尔这些国家,能不能把藏族远古历史论证为有文明与文化知识的社会(学科)呢?(按英语Identity。)

 

    就是说要探寻一个新的历史概念。照实探寻(历史)应该会有如此的要领吧!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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